我的肩上是风,风上是闪烁的星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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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嘎】你不知道老寒腿怎么得的昂

郑云龙说。

春捂秋冻。阿云嘎说。

哟,连这都知道?郑云龙说,行啊你,不过已经冬天了现在。

郑云龙恶霸状:你明天必须把毛裤给我套上要不别出门了就。

阿云嘎撇嘴:你怎么还耽误我工作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套一层显得我腿得多粗。

郑云龙咬了咬嘴皮,哄他说行了吧,你再套三层都显不出来昂,别老是让人说着你。


其实毛裤不毛裤倒没什么,阿云嘎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瘦,一层秋裤一层毛裤根本不成问题。但他就是愿意在这种不涉及原则的事上和郑云龙对着干,俩人有事儿没事儿互相磨嘴皮子。郑云龙也知道,无聊归无聊,但也一直由着他。毕竟他们能共处一室的时间太少了,干什么好像都不够用,索性挤在沙发上浪费时间。每到这种时候阿云嘎总爱感叹说,咱俩这就跟那什么,僵尸似的。郑云龙半眯着眼哼哼两声,说你快别显摆你那套僵尸理论了,都学会了我快。

大晚上的,阿云嘎也被他传染得有点困,把头往沙发靠背上枕,郑云龙顺势活动活动颈椎把头埋到他颈窝里。

嘎子。他鼻子被压着,拱了两下,说话还是闷闷的,显得有点呆——你快多当两天僵尸吧就。

阿云嘎半天没说话,过了一小会动动肩膀想把人弄走:痒死了,你换个地儿。

等过完年那两天咱俩就一块当僵尸。阿云嘎说。

郑云龙没听他的,被肩膀不轻不重地颠了两下也不动弹,固执地有点幼稚,把阿云嘎逗的直笑。

哎呀大龙,他笑着,快速地眨了眨眼,抬头看着对面的窗户,有的忙多好。

嗯。

郑云龙的声音震的阿云嘎颈间的皮肤有些麻,又被说话吐出来的热气捂的暖和。

你不是僵尸,你不忙也不是。

废话,这还用得着你说啊?阿云嘎嗔他。


过了挺长时间的,阿云嘎拿右手拍了拍身边的人,左肩连带着左手已经压麻了:醒醒,你晚上吃什么?

…啥?郑云龙看来是真睡着了,含含混混地咕哝。都行,你看着弄呗。

阿云嘎要起身却被他迷迷糊糊地扒住,两条胳膊一起缠上来,八爪鱼似的,不让走。

干嘛,阿云嘎说,不吃饭了啊你。

郑云龙双臂又使了点儿劲:嗯…不吃了那就。


半个小时之后敲门声让也跟着假寐的阿云嘎睁开眼睛。郑云龙的手一点儿没松,这人不知怎么,明明醒着的时候疲得不行,约莫是把他当抱枕了,眼睛一闭睡得越沉劲儿越大。阿云嘎拿他没办法,只能在接到外卖员的电话时一个劲地小声道歉,请人把晚饭放在门外鞋柜上。

最后还是八爪鱼把他叫起来的——没办法,疲累的又不止是郑云龙一个。头发叫静电弄的乱七八糟的人估计是饿醒的,拍拍他的大腿:嘎子,嘎子你要吃啥?我去做点。

阿云嘎深吸一口气来跟上醒来的一瞬加速的心跳,他也饿,所以没过脑子就说随便,你看着弄吧。

郑云龙把一粥一菜端上桌拽着他洗完手,走到卫生间门口他才想起来什么:完了,咱俩的外卖还在门口。

啥?外卖?郑云龙龇着一口鲨鱼牙头上长出一圈问号。

哎呀!阿云嘎推了推他胳膊,指使郑大厨去当一回跑腿工:这不我一下忘了嘛,你去拿回来吧。


点都点了还能怎样呢?拿回来,拆开外包装,把明明写了环保单还附赠的餐具放到厨房一个抽屉里存起来。

嘎子——

郑云龙在厨房拆,没忍住喊他。

阿云嘎正坐在沙发上等他一块吃顺便回消息,以为他叫自己吃饭便往餐桌那儿走,刚坐下那边郑云龙就端着东西出来了,脸上表情说不上是怎么。

然后阿云嘎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就明白了,好嘛,他叫的外卖和郑云龙做的两样一模一样。

没办法,俩人两双筷子坐桌子两边,跟吃盒饭似的一人分了一份,吃了一半再换换。

阿云嘎咂摸着评价说,大龙,不是我说你,但确实外面做的更好吃。

那是因为外面加了味精,郑云龙说,你应该多吃我做的,养生。

阿云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刚换过来吃了两口的外卖被郑云龙又换回去,一撂筷子作势瞪着眼指他:你别想狡辩!明明就是你忘了放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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